文物修复的工作必然是枯燥清苦的,这群技艺高超的文物医生的生活是否也是这般无趣?想反,工作之余的他们十分平易近人也很幽默。他们会在宫里的杏子成熟的时节一起打杏子吃,几个人拿着长竹竿打杏子,另外几个人拿来用于盖文物的厚纸在底下接着。他们称生活在宫里的猫为“御猫的后代”,并会买猫粮给猫吃,一起和谐地生活在这“深宫大院”里。他们会在空地中上书与花草,种果树可以摘果子吃,种漆树可以提炼大漆供漆器组使用。他们会在故宫里骑自行车,像“走,我们去一趟寿康宫”这样的话显得很随意。工作累了,休息一会儿弹弹吉他,或是在下班时互相打趣斗嘴。这些细节把这群文物医生还原成充满人情味的普通人。
以前想起故宫,耳畔就会想起S.E.N.S.的《PalaceMomories》的旋律,一座座高大的宫殿展现在眼前,蓝天中的云快速移动着,显得如此雄壮威严。而现在想起故宫,展现在眼前的便是宫墙上上的阳光和斑驳的树影,随意走动是“御猫”,文物修复师手植的杏子树,静静陈列着的古人用过的文物--不再是高高在上而是充满人情味的故宫。
想成为一个匠人,在故宫工作,技艺高超,充满人情味儿。
【3集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观后感2】
与2005年那部记录故宫的大气磅礴的纪录片相比,这部仅仅是小小的制作,因故宫90周年诞辰而摄的文物修复故事,牵扯出一群令文物告别残破,重回鲜亮的“魔术师”。
文物的修复有许多的原则:修旧如旧,意味着不允许创作;但是当重度破损的文物难以窥视其原来的特点时,又需要修复者与历史对话,因而经修复的文物也注入了修复者的思想、审美乃至人生态度。
这群“魔术师”多为中央美院的毕业生,理应投身创意行业挥劲方遒的他们,却选择了这么一份需要甘于寂寞、独守清贫的工作,对每一件文物都倾注耐心,这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