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具备这样的水下技术。加上我们比较成熟的高铁技术,有这两个技术平台,白令海峡的打通建设就显得比较现实了,在技术上是完全是可行的。
到美洲,现在我们只能通过飞机轮船的方式,不能走陆路。目前运输方式中,所消耗能源占运费比例,火车运输只占到运费的1.9%,远低于飞机和汽车的比例,铁路是很节省的运力方式。这条线路打通以后,到美国、加拿大都会很方便,也将极大地改变我们的运力方式。
新金融:目前,这条铁路的进展如何?处在哪个阶段?
王梦恕:(中俄加美)还只是初步有想法,处于舆论阶段,没到具体规划。高铁是我们的关键技术,在人力、技术、设备上我们都有优势,别的国家没有这个能力。我们现在就是先通过泛亚、欧亚这几条铁路,把友好国家连起来,在国外得到认可,让他们看到好处。目前我们做的就是帮他们勘测、规划线路,最后再谈费用的支出。
跨境高铁成本高昂运营参考波兰经验
新金融:修建国际高铁,面临的挑战之一就是巨额资金难以筹集。按照计划,高铁出海的合作方式是中方出资金、技术、人员来置换资源。一般来说,修建跨境的铁路成本是多少?收回成本大概需要多少年?在经济效益方面是如何考虑的?
王梦恕:现在国内高铁一公里成本费用在2亿元,这其中包括管理费。如果以地铁作为参照,东京地铁的修建成本就比国内高出10倍左右。铁路方面,估计也差不多。在国外修建一公里高铁的成本甚至有可能高达一公里2亿美元。这其中,要考虑到各个国家的税收、劳工费用,如果桥梁隧道多了,造价就相对还高一些。
收回成本的话,要看客运货运流量。以京沪高铁为例,成本在2000多亿元,最初预计12-15年收回,但以现在的客货流量看,10年左右就能大致收回成本。修建铁路本身,要考虑收回成本和投资费用。按照哪个国家修建使用,哪个国家受益的原则,利润一般是不分配的,因为各个国家后期的维护费也要从利润里边出。
只要有30%的客流,沿途有资源,我们就敢修。铁路对经济的带动很厉害,社会效益更是不可估量。
新金融:这些跨境高铁途经多个国家。未来,解决跨境运营和管理的关键在哪?在这方面,是否有成功的先例和模式?
王梦恕:运营跨境铁路,现在已经有一套办法。欧洲好多国家都很小,铁路一弄就出去了。在波兰,就有专门机构,解决欧洲跨境铁路联运的问题,以前铁道部,我们还派有工作人员在那儿兼职。未来我们的跨境铁路可以参照他们的模式。另外,我们现在货运已经有些跨境运营和管理的经验,比如现在从国内到阿拉山口一周一趟的货运列车。
跨境运营的关键是各国需要统一管理,做一个机车调动的运行图,做好以后,是一年调整一次,半年调整一次,到时候看铁路运行的具体情况再定。我们国内跨省铁路的经验也完全可以应用到跨境高铁上,铁路到哪里,由相应的国内局来管理,由铁总负责集中调动、规划等。在养、用、管、修方面,哪里设多少车站,哪里设修理厂,我们的一些办法都是很成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