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06-27 11:13作者:李天扬老师
其次,当初,考虑到退休人员在以前工作期间的贡献而免于缴纳基本医疗保险费,不仅是因为退休人员多为弱势群体,政策要有人情味,同时更重要的逻辑在于,他们工作期间所应留存的社保收益,彼时都变成了企业扩大再生产的资本积累,因此,他们的养老和医保成本,本来就需要补偿,而非站在道德高地。这是近年来包括延退在内的诸多问题的深层根源,即以养老金和医保基金为主的社保转型历史成本,到底应该怎么消化。国家、企业和个人,如何分担比例?
养老和医保,费率达到企业工资总额的36%,无论是跟发达国家比还是跟发展中国家比,都是名列前茅的,涨是不可能的,相反降的呼声愈加强烈。中央在2015年底也回应了这一呼声,明确表示要在今年减税降费。费率如此之高,新世纪(56.82,-4.58,-7.46%)前后的养老和医保转制,成本主要是由企业和个人分担,政府希望在发展中让市场将这块历史成本逐步消化,但到现在出现了困难,政府出手偿还,至少是一个选择项了。比例多少,可以权衡,但无法沿着最小阻力线绕着走了。还是楼继伟,在去年也曾说过,在“划拨部分国有资产补充社会保险基金”的基础上,才有条件适时降低社会保险的费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