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10-17 02:59作者:王新老师
周公曾经梦蝶,不知自已是蝶,还是蝶原本就是自已。而我站在苍茫的生活暗影里,向外,向远方眺望,似乎,一切在梦里,总是看不清楚。
人生其实挺可怜的,想做的一些总是做不来,不想来的又不可拒绝。那么,我们就做做梦吧,在梦里与理想相遇,在梦里,得到一切自己所渴望的,不也是一种快乐么?
人在梦中,有时是清醒的,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知道这只是做梦,知道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可又情不自禁的陷了进去,对于梦里发生的一切,明知是梦又不可拒绝。那是如何的一种悲哀呀,清醒的知道不可能存在的,不想发生又无力婉拒。
青春也如梦呀,我们如在梦中,想推也推不开,只能是与青春渐行渐远,再也看不见。
梦里的青春还留在原地,而我在时光里渐渐退却,回首处,谁的目光,看我会清晰如故?
空悲切、白了少年头,已近深夜,窗外人鸟声具绝,只有被风惊醒的犬儿还在不停的吠叫。黑夜此时也如同思绪一般把我紧紧包围,像刚破茧的蝶虫要突破那厚厚的茧壳寻找光明一样,但最后精疲力竭还是无法破除身边的屏障。当一丝丝的希望也被占据后,是恐惧还是死亡,是选择挣扎或沉默这些都已不再重要。
初读柳永的诗,是被他那杨柳岸晓风残月和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的优美诗词佳句所吸引。他是风尘的惆怅客,他是喧嚣中一章醉人诗意的叙事者。思绪如蝶,思绪似酒,思绪同歌,不饮则已,沾饮则醉。思绪这杯酒犹如枷锁一般把我囚禁在囚车之中,虽有少许自由,却走不出那个圈,那个空间。
总之思之越深,念之喻切。年少儿郎在这个年龄代,本应是激昂文字,挥斥方遒豪迈的表现,而我却在柔海的波澜中,去寻找可驻的海岸。睡梦中她无声的走进我的梦乡,为她在虚幻的梦境中伏笔,携她之手走过青山、踏过碧云蓝溪、穿过薄薄幕阁的天阔。
轻念一句随遇且安,但又在恪守那份痴念。她的出现或许对我而言是个劫数,又或者是一种幸运。波澜不惊的湖面,在她的出现后,恰如一颗石子误投入湖心深处,泛起了阵阵的涟漪,她或许不知,在湖心中的波纹随着她的脚步向远方荡去。
这是一个错误,一个扑朔迷离的错误,在对的时间内我遇上错误的她。还好并未向其他人提及,只是埋葬在内心深处。现在这种思念也如手中殆尽的余烟一般,在奋燃的最后尘归尘、土归土。不再有丝毫的余留,反而是前所未有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