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10-30 14:42作者:三水老师
四川人怎么样,四川人素质性格怎么样
四川可谓是历史上文化之大省,人才辈出,济济一堂。著名的有唐代的诗人李白(有甘肃人之说)、宋代的"三苏"、现代的文学家巴金和郭沫若,朱德、刘伯承、陈毅、邓小平等等都是四川人。巴蜀之地古代号称"天府之国",物产丰富,刘邦、刘备都曾以此为根据地,人口众多,民俗丰厚。但也局限于盆地文化的束缚,从而本性保守,封闭,且好窝里斗。四川人好战,也好骂,嗓门高大。四川男人身材多为矮胖,面宽,鼻塌,眼大,聪明而伶俐。好喝酒,酿酒技术在中国是独一无二的,名酒繁多。四川人讲究吃喝玩乐,好赌,自古有"少不入川"的说法。好吃麻辣,麻辣火锅和毛血旺已风靡全国。成都是一个散漫悠闲的城市,很多人或提笼架鸟,或沿街道、胡同"摆长城"(四川人都玩的一手好麻将)。四川的很多城市都缺乏朝气,很多人都无所事事。四川女孩能力很强,很多男人无能,要靠女人来养。四川美女如云,号称中国第一美女大省,身材多娇小,面容秀气,皮肤嫩白,性格鲜明。"二奶"数量全国第一,风尘女子数量也是全国第一。四川是民工输出大省,在外打工者几乎遍及全国各大城市,尤喜欢去珠三角地区,吃苦耐劳,人力充足。
慵懒悠闲的四川人……
能说会道的四川人……
聪明能干的四川人……
特别能吃苦耐劳的四川人……
四川人给予省外来客的印象,就是那么的斑驳、复杂,五色斑斓,往往使人莫衷一是。四川人群体性格上的这种矛盾现象,简直成了“巴蜀之谜”,激起了人们探究的好奇心。
其实,简捷地说,四川人原本是全国各地移民的后裔。秦灭蜀后,就曾“移秦民万家”充实巴蜀;东汉末到西晋,又发生过大规模的移民活动;从唐末五代到南宋初年,有大批北方人迁居蜀地;元末明初,南方移民大批进入四川;明末清初的的大移民活动前后延续一百多年,即所谓“湖广填四川”;抗日战争时期,大批“下江人”即长江中下游居民大量迁居四川。即使不算全国解放后,大批北方干部进入四川,三线建设时期又有大批来自全国各地的人员进入四川,并从此落地生根,定居蜀地,在中国历史上,四川人口的“大换血”就已达六次之多,以至于达到了移民在数量上超过土著,亲戚遍全国:“大姨嫁陕二姨苏,大嫂江西二嫂湖。戚友相逢问原籍,现无十世老成都”(转引自陈世松《天下四川人》)。
随着移民的进入,必然发生的是不同地域文化的碰撞。中原文化、南粤文化、吴越文化、楚文化……同形成于先秦的巴蜀文化之间的碰撞,可以想见是持久而激烈的。可是,碰撞的过程也就是融合的过程,其结果便是一种新的区别于原有的古蜀文化的新文化的诞生。在这种历史背景下,四川人的性格就不能不出现异质并存、错综复杂的现象。第一次跨进蜀地的人总会有耳目一新之感,似乎自己是跨进了一个新的国度。公元759年(唐肃宗乾元二年),诗圣杜甫逃离战火纷飞的中原,从华州经秦州、同谷,来到成都,不禁大感惊奇。这种惊奇感的强烈,甚至压倒了艰辛旅途给他的感受。他在《成都府》一诗中甚至忘了抱怨蜀道难,而只是大声惊叹道:“我行山川异,忽在天一方。但见新人民,未卜见故乡”。他觉得同他刚刚离开的那个硝烟弥漫的中原相比,这个“曾(同层)城镇华屋,季冬树木苍。喧然名都会,吹箫间笙簧”的城市,简直是一个前所未见的新天地,四川人是前所未遇的新人民。诗圣的这种感受,在后世乃至今天的外来客人心中,是会唤起共鸣的。
当然,四川地处内陆,古代交通困难,必然会使古代的游人获得难以忘怀的强烈感受。川籍诗人李白的一首《蜀道难》流传千载,使“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深深地刻在了从古至今的旅游者心中,挥之不去,给人一种四川闭塞、保守的感觉。可是,人们却在不经意间忽略了另一方面的情况。正是因为万山紧逼,交流受阻,才有了从远古以来,古蜀人同严峻的自然环境生死相搏的壮烈故事。就在那首诗里,李白也在动情地讴歌古蜀人“山崩地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勾连”的壮志豪情。其后,还因此而有了南方丝绸之路的开通。当然,历史早已迈过了那个原始古朴的阶段,波音飞机、电气火车、长途汽车早已把“蜀道难”珍藏在发黄的古籍中。可是,在当时那种条件下,构建“天梯石栈”,打通南方丝绸之路,是需要多么阔大雄浑的想象力,多么复杂严密的组织力;在那些浩大的工程中,燃烧过多少丰富强烈的情感,显示出何等百折不挠的韧劲、耐力啊。这些古蜀人的精魂,难道就不会在今天的四川人心中留下一点遗传基因吗?
古蜀人的阳刚大气造就了沃野千里的天府之国,也造就了四川人性格中阴柔婉约的一面。四川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川人历来崇尚儒雅,聪明好学,谈吐风趣,语言幽默。它为四川造就了一大批在中国古代和现代史中有着巨大影响的政治家、思想家、科学家、文学家。四川人喜欢如数家珍地一一罗列,在人前夸耀。这么漫长的历史,这么沉重的包袱,大概不会不对四川人创造激情的迸发,创新精神的张扬,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吧。
所以,在历史的转折关头,我们总是有机会一次再次地看到一种有趣的场面。一方面,四川人对新鲜事物,有着移民后裔对不同文化兼收并蓄的宽容态度,往往显示出令人惊叹的敏锐感觉和及时作出反应的能力。但另一方面,温暖的家乡,黑色的沃土,价廉物美、人情温馨的日常生活,一句话,“天府情结”又往往拖住了四川人已经迈开的腿,让他们一次次地坐失良机。古人把这种情形总结为“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治蜀未治”。其实,这不过是复杂矛盾的移民后裔性格在历史转折期的自然表现。聪明的四川人不会重蹈前人的复辙,时代的进程也不允许我们这一代人再蹈那种复辙。
当今中国历史正面临着一次前所未有的大转折,世纪之交的中国,世纪之交的四川,正面临着一次从来没有过的大挑战。四川人已经感受到历史的压力了,感受到竞争的压力了。四川人正在深思,正在自省。人们在呼唤着创新精神,人们在呼唤着激情,人们在呼唤着创大业创新业的大志向大毅力……。四川人会适时抓住历史的机遇吗?
唐人魏颢曾经说过:“剑门上断,横江下绝,岷峨之曲,别为锦川。蜀之人无闻则已,闻则杰出。”历史已经证实了他的判断,历史是不是会继续证实他的判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