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11-27 09:38作者:李天扬老师
有时候,两个人要离开当前才会心识到,他们多想在一起,为何,人心往往在失去了以后,才想起当初就该好好爱护。
我终于明确,我仍是那个喜欢宁静的孩子,我还是那个,不愿跟别人争抢的孩子,我终于清楚我要的只是安定。
闭着眼,蒙着耳,含着眼泪欢呼雀跃,看不见你就即是看不见全世界,是谁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而后从此隔断了世界。
幸好你能忘记我,爱好着却又隔着一个世界的间隔的悲伤,让我一个人蒙受便好,风吹起如花的流年,而你成为这最美的装点,良多货色,即便我们能坚持把它带进宅兆里,也终不能保持到把它带到生命的循环中去。
兴许没有永远,地老天荒也走不完,性命终结的末端苦短情长,站在岁月的边端,那些漂亮的定格,心伤的绝恋,都被四季的埋葬,一去不返,徒剩下这荒凉的花好月圆,一路相随,流离天边背负了谁的思念。
事实总是让人寒了心,实在你明明知道,最卑下不过情感,最凉不过是人心。
我心中的难过,像仓促划破晚霞的雁群,眼睛里一丝剧痛,终于裂开一个小口,流下的不知是不是眼泪,你给我一滴眼泪,我就看到了你心中全体的大陆。
一个人总要走生疏的路,看陌生的景致,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霎时,你会发明,底本吃力神思想要忘记的事件,真的就这么遗忘了。
我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日,我在哪面墙上刻下一张微笑,哀伤着,凝望我的脸,咱们停留在时间的原处,其实早已被时光的洪流无声息地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