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10-28 23:17作者:王华老师
黄父表示,4月3日得知儿子患病的消息,他从重庆飞到上海,临时没有住处,还曾经在儿子的寝室里住了一晚,并和儿子同寝室的两位同学见过面,见过投毒嫌疑人,未发现异常。第二天,他才在中山医院附近临时找房住下。
复旦投毒案林森浩:我没什么价值观 缺乏勇气坦白
人民网北京12月8日电(欧兴荣)综合新民网、上海法治报消息,复旦投毒案二审庭审现场,原审被告人林森浩一度情绪失控,低头痛哭,并表示:我是一个很‘空’的人,我没什么价值观。在黄洋毒发后,第一次见到黄洋父亲时,看到他的样子我觉得很愧疚,但仍没有说出投毒行为,我觉得和勇气有关。
他回忆,3月31日晚,黄洋回来得比平时晚。4月1日早,林森浩听见,黄洋喝了口水,然后很快吐了出来,说像鱼骨头卡住的感觉。随后,黄洋将饮水机和水桶拿去盥洗室清洗,之后将水桶倒扣在地上。因为害怕黄洋问自己,林森浩一直在装睡。等黄洋走后,林森浩刷牙后就离开寝室。
2日中午,林森浩回寝室想看看黄洋的态度,感觉他不大舒服,说肚子疼,但精神状态还不错。当天晚上得知黄洋住院后,自己慌了。
3日,慌乱的林森浩在寝室等同学来谴责自己,但却始终没有坦白,林森浩说和一个人的勇气有关。
林森浩称,在黄洋毒发后,自己第一次见到黄洋父亲时,看到他的样子我觉得很愧疚,但仍没有说出投毒行为,我觉得和勇气有关。而在黄洋毒发后,他曾和同学一起去看过他,透过玻璃窗,他好像脸带微笑的样子,像平常一样。我当时没敢跟他说话,我心虚,没敢逗留多久,但他却告诉同学,他(黄洋)大概两个星期后就能出来。
刚被警方带走时,林森浩一度以为自己可以调解出去,以为双方父母聊一下就可以了。
林森浩在讲到对二甲基亚硝胺的毒性的了解时表示,两年前做大鼠实验时,并不知道二甲基亚硝胺的毒性,也没有刻意去查过,当时注射的剂量自己也并不清楚。
去年3月底,有同学约自己去当血液测评志愿者,自己是被检查的对象。如果不当志愿者,自己是进不了实验室的,也拿不到二甲基亚硝胺。
林说,他回到寝室后,将部分原液倒入饮水机,注射器内的没倒。之后看到饮水机呈油黄状,特别明显,所以用刷牙杯将水舀起,倒到盥洗室,这样弄了两三次,才将饮水机放回原位。
此后,林有些后怕,才开始上网查二甲基亚硝胺的情况:想看看这种药有没有问题,想找一个自我安慰。
听了林森浩的供述后,公诉方当庭指出了其中的矛盾之处:当时投毒时,林反锁了房门,怕被别人撞见。但之后却两三次往返楼道内的盥洗室倾倒毒水、更换清水,这样显然更易被人发现不正常。对此,林森浩回应,人的行为有时不一定非要有思维的参与,是一种下意识行动。
当检方追问上诉人林森浩究竟为什么会想到用已经尘封已久的二甲基亚硝胺去投毒,而不是其他化学用品,林森浩回答,可能是一种很微妙的联想,曾经有人问过他你会不会用这种东西去毒害别人,所以当时就勾起了这个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