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10-08 03:26作者:李天扬老师
变化:当制作人独处的时间几乎没有
做了制作人后,董卿坦言生活发生了很大改变。她有个习惯,手机从不带进卧室。可最近这个多年的习惯被打破了,她需要通过手机和很多人保持联系,独处的时间也几乎没有了。
3月,董卿第一次跟央视导演刘欣提起《朗读者》的节目创意,当时她就提出“高而不冷”的观点。节目播出后引发的热度超出了董卿的预料。她预期的受众群是50后、60后、70后和80后,让她没想到的是90后和00后成了《朗读者》的主力观众。《朗读者》第一期播出后的两天内,自媒体上与之相关的超十万阅读量的文章已经数不过来。第一期节目嘉宾濮存昕读的《宗月大师》出自《老舍散文》,节目播出后这本书上了微博热搜榜单。有些此前拒绝过节目组邀约的嘉宾如今也改变心意了。
在策划阶段,董卿请来很多人,同行白岩松、作家刘震云和导演陆川都在她的名单里,她当时就像祥林嫂一样见谁就说。那时候她每天睡眠不足,凌晨4点睡早上8点起,总是睡不着:“我紧张。醒来一睁开眼就想节目的事,想着嘉宾、读本、故事、后期……第一次录制的时候,我还是害怕得跟导演说我上不了台了,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要么在台上主持,要么在台下为台上的主持做准备。”这是董卿一直以来的工作状态。筹备《朗读者》一年里,台下的工作她通常是和团队一起完成的。此前她惟一的身份是主持人,台下的工作她都自己在家里完成。春晚直播前,她一个人待在书房,想象着全国观众就在她的面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她开始大声练习,“音量之大,估计楼上楼下的邻居都早于观众听到了我的串联词。”董卿说:“这些话在我嘴巴里滚了上百遍,上台才有那个底气。”
不录节目的时候,早上10点到晚上10点董卿一定在办公室,让工作人员能找到她。选读本她要求所有导演必须在会议上大声朗读筛选出的文章,两分钟后在座的人可以随意打断,如果大部分人觉得听不下去,这篇文章就被淘汰。
董卿泪点很低。有一天晚上她翻开《朗读者》嘉宾斯琴高娃的读本,想到了作家张洁写的《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一书,她花了半个小时翻看了书里的几个章节,“哎呀就不行了,哭得稀里哗啦的,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天夜里她熬到四点才睡觉,第二天录制,九点她起床化妆,化妆师吓坏了,“脸没法看了,眼睛肿得睁不开了。”后来她跟同事说:“如果这个人物是想打动情点,但我丁点反应都没有,那肯定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