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08-11 18:38作者:李天扬老师
界碑则往往立在人迹罕至的偏僻地方,沿途所经的每一处,除了蚊叮虫咬,蜈蚣、山蚂蝗等毒虫的侵扰,跋山涉水,日晒雨淋,磕磕碰碰更是常事,沿路到处都充满危险。
每到一处界碑,陆兰军和他的战友就忘记了沿途的疲劳,他们总是庄严地向界碑敬礼,然后簇拥着它,拿出随身带来的干净的毛巾,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把界碑擦得干干净净,再拿出油漆把碑上的字描得清清楚楚。一切都很满意后才向下一个目标进发。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面对这样艰辛而神圣的工作,陆兰军一干就是22年。22个寒来暑往,陆兰军的脚印遍及了这片大山的每一个角落,无怨无悔把青春洒在了这片大山里。
20世纪80年代后,边境线上昔日的战场变成了贸易往来的繁华口岸。有不少的哨兵离开哨所,去搞边贸,逐渐过上了富裕的生活。陆兰军家住峒中镇边境一线,出家门口就可以做边贸生意,十分便利。可他没有动,依旧坚守在高山哨所,默默地为祖国巡逻、执勤。
1998年,昔日的同学当了老板,想邀请他去公司上班,并许诺每月2000多元的丰厚待遇,他婉言谢绝了。2001年,村里很多人都住上了楼房,陆兰军家还是20世纪50年代建的泥瓦房,下雨时还要到处找脸盆接漏水。与钱过不去,有人说陆兰军“傻”。“如果为了个人发财,我早就不当民兵了。但既然当了民兵,就不去想做生意发财的事。”陆兰军很坦然。
一位舍家卫国的男儿担当大义的坚守
哨所民兵1个月里只有4天休息日,没双休日、节假日。
其实,陆兰军的家离哨所不远,直线距离也就1000多米,但山路弯弯,有五六公里,以前徒步得花个把小时,后来通路,买了摩托车,下山也就10多分钟。但每一次回到家里,陆兰军总是睡得不够踏实。
和平时期,哨兵的职责更多,而不是减少,除了平时正常的站岗、巡逻、训练,还要搞自身基础建设、参加维护地方稳定、支持地方建设、为社会做实事好事等,陆兰军确实无暇顾及家里。
就这样,当哨兵22年,他在家里住的时间总共才20个月,不到2年。
正是由于很少回家,有几次陆兰军巡逻路过家门口时,年幼的儿子都会跑出来,死死地抱住他,哭得撕心裂肺,为的只是想让父亲停下来多陪自己一点点。每次他都咬咬牙,甩开儿子,继续出发。
2011年3月父亲得了重病住进医院,陆兰军得知后匆忙去医院看父亲一会儿,安慰父亲几句,就又赶回了哨所。父亲去世那天,他还在哨所上执勤,当他匆匆赶到家时,没能听到父亲最后的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