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12-01 00:13作者:三水老师
毒品吸毒女丑态各异:
2002年6月的一天,在深圳福田巴登街一条小巷的出租屋里,吸毒女阿丽双眼噙满无助的泪水。她向前去采访的记者伸出已经溃烂得露出骨头的手:“我要戒毒!我要活着!你能帮我吗?”
阿丽住在巴登街一间出租屋里。房间低矮潮湿。房里只有两张破床,墙角一条旧电线上挂着两套衣服(晚上出去坐台,接客时穿的行头)。一条花棉被上,有香烟烫出的无数个黑洞。因为门窗总是关着,屋里弥漫着一股糜烂的臭气。
阿丽今年22岁,家在辽宁丹东。16岁那年,她初中刚毕业,父母离异了,并都离她而去。阿丽也离家出走。在这五六年里,她没回过一次家。每当提到她的家庭、她的父母,阿丽就非常激动地说,她今天的一切是对他们的报复!
阿丽离家出走后不久,就被人骗到南方来“挣钱”。她第一次吸毒,是发廊老板强行在她胳膊上打的一针。她昏睡了三天后又被他们注射过几次,从此她就再离不开毒品了。这位老板就这样控制着她和另外几个女孩子。后来一位香港客人很喜欢她,帮她逃出了发廊。
阿丽每晚出街、坐台,靠客人给的小费来应付生活开销和买毒品。她每天至少要吸一“颗”(估计是一克),需要300多元。挣够毒资,满足毒瘾,成了她生活的惟一目标。
一般一天要注射3次,她说她人长得漂亮,化妆时在用一些‘花贴‘将伤口贴上,就看不出了。阿丽每晚出街,做台,靠客人给的小费来应付生活开销和买毒品。
没有任何消毒,阿丽用矿泉水兑好毒品,开始给自己注射。胳膊上、脚上已经没有地方注射了。她脱掉衣服,只穿着文胸和底裤。注射的部位是左大脚根。
针头扎进去后,一股黑色的血液被吸进针管里,与针管里的毒品混合后再注射回去。注射完后,针头和针管就留在大腿上。她说一定要这样反复地抽血注射几遍才过瘾。
她脱光衣服注射毒品时,一根根肋骨清晰可数;而女性特征的乳房干瘪瘪的,只有小小的乳头,紧紧贴在胸骨上。她说,自己几年没来过月经了。手上、脚上、胳膊、腿上都有多处腐烂的伤口。右手大拇指,腐烂的面积很大,骨头裸露着,左手半边都发黑了。阿丽说由于吸毒,对消炎药有抗药反应,伤口总不愈合。
这是她在房间里面犯毒瘾的时候,非常痛苦的表情。抓头发、撞墙这些,她说是有千条虫在身体里爬一样。变成这样很明显的。小诊所的大夫看到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有给她打吊针,说里面全是像熟透的西瓜已经烂了。后来戒毒所的大夫划了一刀以后,从那里面挤出来一千毫升的脓血。他说:如果再晚一段时间,她整条腿都要截肢的。
每天至少要吸一“颗”(估计是一克),需要300多元。挣够毒资,满足毒瘾,成了她生活的惟一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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